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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她被男人们扶上戏台,灯光如聚光灯般洒下,台下坐满了观众——那些男人们的朋友、合作伙伴,或是同样对这种“艺术”着迷的权贵。表面上,这是一场私密的京剧表演,主题是经典的《贵妃醉酒》。她饰演杨贵妃,那位倾国倾城的美女,却不知今晚的“醉酒”将如何演绎她的屈辱。
&esp;&esp;脚下的厚底戏靴让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,高跷般的姿态迫使她必须保持平衡,否则就会摔倒。脚踝被强迫伸直,脚尖点地,每一次迈步都像在芭蕾舞鞋中煎熬,肌肉拉扯得生疼。她强颜欢笑,摆出京剧的兰花步,裙摆如凤凰展翅般摇曳,台下响起掌声——他们赞叹她的“优雅”,却不知这优雅之下是无尽的折磨。
&esp;&esp;音乐响起,琵琶声悠扬,她开始唱腔:“海岛冰轮初转腾……”声音从口中勉强挤出,那精致的口塞如咬唇珠般卡在唇间,阻挡着她的舌头,只能发出含糊的颤音。吞咽口水都成奢侈,每一句唱词都伴随着口水的倒流,让她几乎窒息。她想咳嗽,却无法张嘴,只能让液体顺着喉咙滑下,灼烧般的难受。男人们在台侧操控遥控器,口塞内部的震动器突然启动,像无数细针刺入舌根,她的身体一颤,唱腔走调,却被观众误以为是“娇羞的颤音”,引来阵阵喝彩。
&esp;&esp;她转动手腕,水袖如云朵般飞舞,但手指被指套拘束成兰花指,无法弯曲,每一次甩袖都扯动着关节,疼痛如电流般窜上臂膀。肩饰的流苏看似华美,实则皮革拉扯着肩膀向后,胸膛被迫挺起,红色的垂带上的按摩器嗡嗡作响,刺激乳头如火烧般敏感。她想低头喘息,却被项圈固定,头颅微微扬起,保持着高傲的戏曲神态。凤冠的拉链与头发相连,每一个点头或转头都扯痛头皮,她只能僵硬地保持姿势,像一尊活着的木偶。
&esp;&esp;下身的贞操带比束腰还紧一公分,每一次呼吸都压迫着内脏,三栓在尿道、阴道和菊花中扩张着,带来阵阵痉挛般的快感和痛楚。男人们狡黠地按下遥控,栓子开始震动,低频的嗡鸣如潮水般涌来,她的身体在袍子下颤抖,却必须继续表演。裙摆层层迭迭,遮掩了她的秘密,但每一步迈出,都让栓子更深地嵌入,刺激得她双腿发软。台下观众赞美她的“柔弱腰肢”,不知这纤细是束腰勒出的肋骨变形,呼吸浅浅如垂死之人。
&esp;&esp;她醉酒般摇晃,模仿贵妃的踉跄,但这不是演技——三栓的震动加强了,她感觉下体如被撕裂,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,却被贞操带死死封住。胸前的按摩器同步加速,乳头肿胀得发烫,她想尖叫,却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咽的唱腔。脸谱油彩下,她的眼睛被描成丹凤眼,金粉睫毛闪烁着泪光,红腮黑眉掩盖了苍白的痛苦。观众们高呼“妙哉”,男人们在幕后大笑,他们知道,这反差正是这场“表演”的精髓:外表是华丽的京剧旦角,内里是顺从的奴隶,被虐待到极致却无法求饶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