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江禾在旁边冷笑,她向来很有胡言乱语的天分:“王德史这个怪病会传染。”
&esp;&esp;她的声音透亮,围观的所有人都听清了她的话,慌忙后退远离。
&esp;&esp;瞬间只剩老黄一个人被王德史贴着,他的手指还在人家洞里,里面的水把他的手掌都湿透了。
&esp;&esp;江禾一动不动,微笑着胡编乱造:“得这个怪病是因为王德史不仅强奸母猪,他还强奸母狗,村里的母狗都是散养的,只要是被他看上了,就会带进屋里强奸。”
&esp;&esp;她编出这么离谱的话完全不打草稿,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,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漏洞。
&esp;&esp;偏偏大伙看热闹从来不爱带脑子,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,家里养了母狗的都有几分义愤填膺:
&esp;&esp;“我家狗屁眼总是肿的,我以前还没当回事,估计就是被他奸了!”
&esp;&esp;“我家大黄最近都没精打采的,肯定是遭了他的毒手!”
&esp;&esp;“唉,你们都别提了,我家狗怀孕了!!”
&esp;&esp;见大家越聊越离谱,江禾清清嗓子,掰正话题,继续危言耸听:“只要是摸了王德史的逼,就会被他传染上一模一样的怪病,身上到处都会长逼!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老黄的手。他倒是已经收手了,但是——晚了,完了!
&esp;&esp;他本来脾气就暴躁,非常容易失控,之前失手搞死了老婆,幸好还算是家务事,没有坐牢。
&esp;&esp;但是这回,得知自己已经被传染上了浑身长逼的怪病,他心头一慌,顿时把仇算在了王德史身上,带着怒火对那老骚货一顿死命地拳打脚踢。
&esp;&esp;没有一个人去拦,打人的和挨打的都不是好东西,死一个算一个。
&esp;&esp;没多久,王德史就被沙包大的拳头打得不动弹了。
&esp;&esp;江禾冷眼旁观。
&esp;&esp;恶人自有恶人磨。